忘了什么时候突然掀起的后朋克风潮,于是我也dssq开始听后朋了,笑。
接着祈祷自己不会“永远留在这片原野”,在学校和打工地点和家之间三点一线地飘。
活着很麻烦啊,一个人就更麻烦了。自尽的prep-work和善后什么的想想也麻烦得要死,于是我就活到现在了。
三月中大概就要搬走了,在东京也没什么觉得留恋的,除了出租屋附近真的很便宜的超市还有首都圈的电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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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时常酗酒。酗酒之后冲麦克风那头鬼叫、外放重金属然后手舞足蹈。
我不在乎什么成绩,我只想好好活着。
预制菜很难吃,预制炒饭味同嚼蜡,配上味噌鲭鱼罐头吃着像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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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恋爱脑的我也死了。萌动又畸形的情感变成一滩死灰。
我不知道现在活着的是怎样的我。